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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秋实大吼完毕,难得留意起旁人脸色。
他自揭伤疤,满以为这回总能收获巨大反响,恰拉着这两人入伙,与自己一同痛骂商狄——他当真恨得相当“专情”,每晚睡前都要对着空气臭骂对方一个时辰,不过近几日着了风寒,喉咙有些发痛,如今正好劳烦他二人帮自己代骂。
可是他等了半晌,发现商猗仍是老样子,沉稳站在一旁,至多不过皱皱眉头;而床上的小殿下倒是反应剧烈了,仿佛想起什么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最后竟是连耳根都红透,却没能如沈秋实所愿那样同仇敌忾痛骂商狄,反而咬牙切齿地指着商猗斥道:“一丘之貉!”
沈秋实不懂这个词的意思,但看喻稚青表情便知不是什么好话,只当他是骂错了人,急忙解释道:“小殿下,不是他,我说的是......”
“我知道。”喻稚青没好气地打断,愤愤补上一句,“他们全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沈秋实不知商猗身份,却在此刻才思敏捷起来,想也不想地接道:“嚯!莫非小殿下你也被他们家的谁给奸了?”
“无稽之谈!”
那个奸字恐怕才说了一半,便遭到了喻稚青的强烈反驳,少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语调高得奇怪,若非双腿无力,恐怕便要直接从榻上炸毛蹦起。
沈秋实发现小殿下和教书先生一样,总爱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,还都是他听不懂的言语,什么“无鸡之坛”,倒很像某道菜肴的名字......他有心继续追问,然而还没开口,商猗却赶在他前面启唇。
男人一贯惜字如金,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说出它的最大效用才算值当,如今道的却只是城北有家烧鹅味道不错。
沈秋实本就因喻稚青的话有些发饿,一听到城北的肥烧鹅,顿时无心追问,也不再去做那贞洁烈男了,将他与商狄的深仇大恨暂时抛于脑后,丢下一句“咱们蒙獗再见”后转身便走,速度之快,几乎能卷起一阵风。
屋里再度回到只有他二人的状态,离了沈秋实的聒噪,静得仿佛能听清落针之声。
商猗出面解围,然而喻稚青却毫无感激之心,仍旧气得咬牙切齿——这回倒不是恨,单纯是气——气沈秋实胡言乱语,气自己怒极失言,更气商猗当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他初听完沈秋实与商狄结仇真相时,简直要怀疑商猗他们家是一脉相承的登徒浪荡,都爱行那强迫之事。可这个念头刚一冒出,他又觉得哪儿不对劲,倘若真顺着这般往下想,那岂不是公然认证商猗对自己也有过“强上”之举?
喻稚青念起两人前几次的亲密,虽的确是为商猗所迫,却固执地不愿将其与肉体关系联系起来,至多将那行为认作是一种欺负或是侮辱,反正商猗是他仇家,侮辱他总比强上他听着正常许多。
商猗大概能猜出喻稚青缘何生气,心中略有些好笑,他虽然认为自己还没让殿下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强迫,但并不介意被喻稚青误会他与商狄干了同样行径,巴不得让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发生过什么,顶好永远纠缠在一块。
至于沈秋实与商狄的纠葛,因商猗对他那位兄长仅一面之缘,虽知晓商狄心计深沉,但并不能断定其究竟会不会好色到对蒙獗首领的侄子下手,只是凭本能感觉其中尚有古怪之处——然而敦伦之事遵循的是人性欲望,全无道理可讲,而沈秋实又不肯再言,只能先暂时搁置,横竖沈秋实的贞操与他们无关。
商猗心思百转千回,面上仍是那副稳重态度,沉默无声地照顾着对方,夜里也还是持着药瓶坐到床边,等他的殿下为他包扎。他虽眷着喻稚青的亲近,但既然殿下想让这道伤好,那他也不必继续自残之举,当真打算好好养伤了。
喻稚青心里有气,白天刻意刁难商猗良久,连水盆都故意打翻过好几回,此时闹到晚上,坏脾气的殿下见没能将商猗折腾出好歹,反倒自己先疲惫了,决定短暂地不生气一会儿,可嘴上仍不愿放过:“你们姓商的是不是都喜欢强......”
话方说到一半,喻稚青忽不言语了。
他原意是想将商家全家都贬低成强暴恶徒,可刚开了口,忽然想起了歧国国君,也就是商猗的父亲。商狄到底有没有怎么沈秋实尚未查证,可商猗的父亲货真价实的当着群臣的面强暴了商猗的母亲,商猗与他父亲,还是有区别的。
辱骂仇人本就该越恶毒越好,理应捡住对方肺管子死戳——更何况喻稚青总认为自己恨透了商猗,巴不得即可取了对方性命,然而到了此时此刻,他却不愿再往下说了。
默然接过商猗手中的药瓶,喻稚青垂着脑袋不再吭声,仿佛一心一意为他包扎。
过了几日,商猗准备好一切,挑了个秋高气爽的明媚日子,驾着马车继续北上。
有了商晴的暗中相助,男人特意让当初引沈秋实寻得他们的那两个替身继续扮成他们模样,令他们仍是往西南苗疆逃去,以此误导淮明王派出的追兵。而淮明王亦如他所想,很轻易地相信了探子报回的信息,毕竟逃往山区才符合常理,如何都不会想到他一心抓捕的小外甥竟敢主动往北方赶来,离他越来越近,甚至要路过帝京前往蒙獗。
喻稚青仍是老样子,不时便要有些病症,他们每走一段路程,就会寻个城镇短住几日,既让喻稚青安生养病,也方便商猗接些悬赏——商晴先前让人给过商猗一大笔银子,但有备无患总是好些。
两人经济上的问题得了解决,这一路总算没再遇上什么大的波折,北上之行堪称畅通无阻,喻稚青在马车的颠簸下默默算着日子,心知他们马上就要回到帝京,阔别故乡良久,说不激动是不可能的。
可他转瞬一想,“回”字用得并不恰当,皇城已被他人侵占,他是丧家之犬,旁人的领土,他没资格去谈回家。喻稚青越想越沮丧,由此又病了一场,整日靠在车中软垫上昏昏沉沉,偶尔清醒一会儿,想起这事,仍旧是一昧地难过,还不如继续晕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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