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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3章（第2页）

程锦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，完全看不出有受过伤的痕迹，他解决完了面包，把包装纸扔入垃圾桶，&ldo;你没看错。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和你们说。&rdo;

韩彬道：&ldo;直截了当地说就行。&rdo;

程锦笑了笑，给韩彬简单地说了事情经过：当时他受了重伤，然后夏树森给他用了他爸发明的药水。

韩彬道：&ldo;夏树森已经死了，所以这事死无对证？&rdo;他认为这事还有内情，但程锦现在要这么说也没有破绽。

程锦点头笑道：&ldo;是啊，原本我还有很多事情想问他。&rdo;

&ldo;他那乱七八糟的记忆，根本不靠谱……&rdo;韩彬说着一怔，&ldo;他会知道那种药是因为他曾注she过？然后他开始记忆混乱……你注she的药和他注she过的一样？&rdo;

程锦道：&ldo;不一样，我注she的那管是改良过的。&rdo;

韩彬苦笑：&ldo;谁说的？我爸？他那人什么都能说出口。我说为什么你们会在研究所呆了那么久，还有为什么我们会休这么长时间的假……你现在有什么症状？&rdo;

程锦道：&ldo;我之前给杨思觅的粥加的是几勺糖？&rdo;

&ldo;两勺。&rdo;

程锦叹气：&ldo;昨天我给他加了三勺，他没表现出异样，但我知道肯定错了。&rdo;

&ldo;……还有什么？&rdo;

&ldo;我不知道。&rdo;程锦道，&ldo;我正在把我记得的事都写下来，有时候会担心写得没有忘得快。&rdo;他起身去拿行李箱里的笔记本，&ldo;有些细节，我得和你核对一下。我只帮杨思觅的粥放糖吗，其它东西，例如饮料，我一般给他加多少糖？我记得他不挑食，但他更喜欢吃的菜是不是这些……&rdo;

韩彬帮着程锦核对了一遍杨思觅的饮食习惯，最后他不得不申明道：&ldo;我记得不够清楚，你最好让游铎帮你核对一遍。你打算怎么和他们说？&rdo;

程锦笑道：&ldo;你去说？&rdo;

&ldo;……&rdo;

程锦单膝跪在床沿，搂着杨思觅帮他换了个姿势，韩彬一直很好奇一点：是不是杨思觅在程锦身旁时会把他的警觉系统完全关闭掉，随程锦怎么折腾他都没问题。

韩彬道：&ldo;关于你现在的状况，杨师兄怎么说？&rdo;

程锦觉得他似乎没听过韩彬这么叫杨思觅，他想问但想想又觉得没必要，&ldo;什么也没说。你知道他是行动派。&rdo;

韩彬想了想道：&ldo;有一个奇怪的地方，今天我看到他的眼睛变红，这或许是情绪过激造成眼部充血，但我后来还注意到他的指甲变长了，虽然只是几毫米，但他的指甲长度一般只维持在一毫米。&rdo;他原本不想问的，因为杨思觅不会喜欢别人管他的闲事，但现在问题似乎有点复杂，还是问清楚的好。

程锦思索了片刻，&ldo;他注she了另一种药水。过程和原因他都没有告诉我。&rdo;

&ldo;他没说是因为你没问，而你没问是因为你知道。&rdo;韩彬有些郁闷，难道他没发现，程锦就不打算说？他沉默了一会后问道，&ldo;和我爸有关？你不用回答，我会去问他，我想研究所那边还是允许探亲的。杨师兄的状况也由我去告诉其他人？&rdo;

&ldo;如果你方便。&rdo;

韩彬起身道：&ldo;没什么不方便，很荣幸我是第一个知道的人。&rdo;要不从步欢他们那里知道他爸又没干好事，那可不是一般的难看，现在虽然自己得开口再说一遍，但至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，而他觉得自己心理素质还行，抗得住。

韩彬离开程锦和杨思觅的房间后，又出去了一趟，和公安局的人一起去看了发现了尸块的地点，初步估计那些尸块至少来自于三具以上的尸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