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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呜……嗯、我、哈呃……啊嗯、呼……”通过口鼻汲取的空气始终没有办法满足肺部的需求,令夏清池生出溺水般的窒息感,他没有办法挣扎,也没有办法逃避,只能拿舌头去推顶那团滑腻灵活的软肉——他感到自己的唾液从嘴角流下,弄湿了德里克捏住他下颌的手指,又被这个男人用指腹推开,抹在自己的下巴上,过度敏感的皮肤在指腹离开时生出些微的凉意。
“我、呃、哈啊……德……呜、德里克……嗯……我、喘……哈……呼吸……呜……”从太过热烈的舌吻的间隙中吐出的字句湿黏而骚媚,就是落在夏清池自己耳中,都不由地带起一阵阵难以自制的羞耻颤栗,然而那愈发难以传递至肺部的空气,逼着他只能用这种带着哭音的声音,哀哀地向眼前掌管他感官的暴君求饶,“……啊、唔嗯……德里、克……哈啊、我……要……啊……”
“乖,”含住夏清池的舌尖,重重地吮了一下,德里克轻笑了一声,放过了他被啃吮得醴红泛肿的唇瓣,在他湿润发红的眼尾落下一记轻柔的吻,“喊我的名字……”
“德、德里克……哈……呜、哈啊……”在大脑对这句话做出回应之前,夏清池就先一步顺从了德里克的要求,将这个西式的名字说出了口。
夏清池依旧维持着坐起的姿势。他的上半身倚在德里克的怀里,白色T恤上还没干的大片血污蹭脏了对方干净的衣装——或许是对这种状况感到不满,几条触须弯扭着游了过来,“刺啦”一声就将这片没有任何防御作用的布料撕成了碎片,贴着夏清池的身体滑了下去。下身那条半挂着的长裤却还待在原处,黑色的布料堆叠在脚踝处,盖住了他那只光裸着的足背,只露出一点莹润泛粉的脚趾,被淫水彻底浸湿的纯白内裤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,软软地贴在他腿弯往上的地方,像个不仔细观察就会被忽略的淫靡装饰。
“德……里克、呜……”好半天才稍微喘匀了一点呼吸,夏清池却还没有恢复思考的能力,只是本能地、像是寻求什么一样,呢喃着这个实际上并不那么熟悉的名字抬起头去。
“好乖,”似是对夏清池的表现感到满意,德里克垂首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,出口的语气温柔而和暖,“……给你奖励。”
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,那些并未从夏清池的身上离去的触须就接收到了命令一般,过分活跃地动作了起来——这一回它们并没有再去折磨夏清池腿间那根可怜地滴着水的肉茎,而是来到了在前一次被太过冷落的阴户肉穴,兴奋无比地在那朵湿漉漉的肉花上动作起来。
两根长有肉瘤的细足勒住了遮盖在花穴上的细长阴唇,恶意地用力往两边拉扯,带得那个窄嫩的肉口也被拉成一道湿软的细线;包裹住阴核的软肉被按住剥开,露出中央那点被蹂躏得骚红肿胀的花蒂,一条生满了粗短硬毛的触须游了过来,故技重施地卡进那一道娇嫩的肉缝当中,让自己凹凸粗粝的表皮牢牢地贴附在那些被剥离了保护,彻底暴露出来的地方——然后猛然抽送。
粗粝短密的硬毛就像是坚硬的木刷、像植物被钝化的刺、像野兽凶悍的牙齿,在失去了布料阻隔之后,带起更为强烈尖锐的刺激。夏清池克制不住地尖叫出来,靠在德里克怀里的身体也整个弹跳了一下——又在下一个瞬间被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,连下意识地想要往下推拒阻止的手也被缠住拉到了一旁,不留任何余地地被杜绝了挣扎和逃离的途径,只能更加用力地并紧双腿,在那越来越快的抽送当中颤抖哭喘。
“……不……啊啊、太……呃啊、快……哈……疼、呜……”大颗大颗的泪水很快就把夏清池的面颊淋得湿漉漉的,凌乱地粘着被打湿的发丝,看起来可怜而狼狈,“德里克、啊嗯……不……哈啊、帮……呜……哈啊、唔、我……呃……啊啊……”他没有意识地在金发男人的怀里扭动磨蹭,那两颗红肿骚硬的奶头在碾过对方胸前的纽扣时,生出钻入肌理之下的酥痒快感,惹得他又是一阵喘叫呻吟,那根饱经蹂躏的小巧肉茎也抬起头来,随着身体的动作摇晃。
德里克面上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,只是那双眼睛里的无奈似乎加深了些许。他低下头,亲了亲夏清池的额头,而后径直变更了动作,在那仍旧残留着血污的地上坐了下来,揽住了他柔软纤细的腰肢,让他能够更多地靠在自己的怀里——那些触须在他伸手的时候就无比主动地退让开来,就连原本禁锢着夏清池的手的细须也松了开来,沿着这个双性骚货的身躯,往下,加入了那几根玩弄花穴的同伴。
夏清池几乎是在双手恢复了自由的同时,就揪住了德里克的衣襟,哭着往他的怀里缩,沾着半干血污的双腿在扑腾之间,又蹭上了大片新的污迹,更让他显得单薄脆弱,宛若被折断了双翼的鸟,从每一个毛孔当中散发出惹人欺凌的圣洁情色。
德里克的手掌略微下滑,捞住怀里的人雪白绵弹的屁股往怀里一带,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,那双望不到底的蔚蓝色眸子里,倒映着夏清池满是泪痕的面颊。
“真不知道你这是该被称作聪明,”温热的指尖抚过夏清池滑落泪珠的眼尾,德里克轻叹了一声,俯身抵上了他的鼻尖,“……还是蠢笨。”
句末的尾音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之间,勾起些微弥散在空气当中的甜,令夏清池一时之间有些沉溺,没能做出该有的反应。
——那些触手也不会让他做出承受之外的反应。
“……呜……哈啊、等、啊……德……呼、咕呃……嗯……”有什么粘稠的液体在唇舌交缠之间被渡了过来,在夏清池意识到之前就顺着喉管滑入了胃里,他小声地呜咽着,努力地吞咽过多分泌的、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,无法做出太大动作的双腿拼命地夹挤绞磨,却显然没能将那里逼得人发疯的酸痒缓解分毫,只更多地从那张不时被粗硬短毛大力刷过的嫩嘴当中,吐出小口小口的浆汁,将身下德里克腿上的裤子都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湿痕,“停、啊啊……让他、呜……哈啊……帮、呃……德里克、哈啊……求……呜……”
在这个过程中,夏清池甚至又高潮了一次,从屄口泄出的骚水把还残留着血肉泥浆的地面都冲得干净了一块。
德里克的喉咙里似乎溢出了一声不明显的笑声,而后他那只原本在夏清池的腰臀之间游走轻抚的手掌,贴着这个仿佛将自己当成了唯一凭依的人的腰肢,绕到了身前,探入他夹紧的双腿之间,推开那些依旧纠缠在那里,不愿意离开的触须鞭足,拿指甲在那颗肿胀可怜的肉蒂上轻轻地搔了搔。
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比那布满了利齿一般的鞭足显然要平滑许多,不重的力道带起的感受与其说是快感,倒不如说是酥痒——可经受了过度蹂躏的阴核实在太过娇嫩敏感,哪怕是这样轻微的刺激也被放大了许多倍,引得夏清池难以自制地绷直了身体,仰头发出了淫媚的叫声。
然而,比起那席卷上来的热潮,更为强烈的,是几乎要将夏清池整个吞没的羞耻感。
和那些有着古怪外形的,又或者不可见、不具备真实生命的怪物、石雕,德里克是一个拥有人类外形的、能够与他进行交流,和他认识的其他人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存在。
——而这个人,在触碰他不该被别人知晓,不该生长在他的身上,不该存在的地方。
眼眶里的眼泪掉得更凶,夏清池伸手去抓德里克从自己身后绕过来的手腕,从双唇间吐出的话音在他毫无自觉之间带上了几分委屈:“不要、碰……呜……不是、哈……这种、呜、这种……呜……帮、哈啊……呜、别、嗯啊……”
可他那点绵软的力道,根本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,而眼前这个唇角带笑的人,也丝毫没有要顺从夏清池的意愿,放过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小骚货的意思。
动作轻柔地在阴核肉蒂上打转抚摩的手指蓦地用力,几乎要将那颗脆弱的肉豆按进周围的软肉里去——陡然流窜而起的颤栗猛烈得不正常,就仿佛将那本该存在的疼痛扭曲拆折,一同混进了那被称为快感的浪潮当中,掀起高高的浪头,在拍下时一口气将夏清池整个吞没。
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发出尖叫,刚刚软化了一点的身体就蓦地绷直,哆嗦着从抽搐的屄口当中,涌泄出一大泡骚热的泉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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